卡繆的《鼠疫》中一開始寫到「無論如何我們市民同胞都料想不到那年春天會發生事故」在事件發生 […]
得到covid-19要救誰,只是價值平衡問題
以前念書的時候常常討論價值平衡問題——所有的事情都要衡量公眾利益,做到這一步其實都是不得已拋棄另一邊,就像無聊的女朋友很愛問的:「我和你媽掉水裡,你要救誰?」
這不可能有完美的答案,卻必要作出選擇。
法國全民辯論的由來
馬克宏13日向全民發起辯論,民眾可以通過網站留言或討論會發言等多種方式反映個人觀點。15日進行第一場、18日於南部洛特省蘇亞克小鎮進行第二場辯論,但兩場辯論參與者不是「黃背心」的民眾,而是來自全國的600位市長。
「黃背心」由民主演變為民粹,要從孟德斯鳩vs盧梭說起
法國人民無法自己直接發動公投,只好透過街頭抗爭的方式讓執政者關注到人民的痛苦,讓議會成員表達民意,以致修改政策或法規,但這次黃背心運動連續進行五個週末,人民對政府的承諾還是不滿意,因此決定要建立新的公投形式。
在巴黎,需要勞動幾小時吃一餐?
法國國民經濟支出的三分之一用於福利保護,高於歐洲任何其他國家,是全世界最慷慨的社會福利系統之一。2016年,法國在醫療保健、家庭福利和失業保險方面的支出約為7150億歐元。當然,法國人也為此承擔了歐洲最高的稅賦。
反抗者非必要性的「不理性」
1967年的“The Flowering of the Hippies”就有說到,嬉皮主要的族群是來自於美國中產階級的白種人,這讓我想到台灣所定義的憤青 — — 只要一切與「中國大陸」相關事件的人就會反抗,但是這些不滿的年輕大部分卻是無需擔憂經濟問題的人。
美劇《這就是我們(This is us)》現實的人生,誰說胖子要樂觀?
追美劇的過程其實跟「別急著吃棉花糖」的概念很像,以前我都喜歡看有五季以上的影集,即使很好奇劇情也要故意慢慢看,盡量兩三天看一集,偶爾還要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