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的那場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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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閱讀散文,總覺得那是名作家們的無病呻吟,現在出版的還有些是藝人、網紅(近幾年)。強調「名作家」,是因為鮮少人有興趣看不出名的人寫生活雜記或是人生體驗,能出版並被注意到的都是有名氣的人。

不能說他們文筆不好(對我而言,散文的文筆不是重點),但我就是不愛閱讀⋯⋯或許是沒什麼閱讀的價值,關於他們對生活的解析不是特別新,大多是人們早就知道的,只是再換句話說寫出來,像裝在新瓶中的老酒。

他們也會寫到自己的生活經歷,但作家畢竟就是作家,除非他還有另外的職業,不然他們的生活型態和社會上多數人是不一樣的。作家,尤其是當代女作家擁有國外生活經驗的不少,曾在國外念過書,後來談了異國戀愛。

他們說的「生活」和大部分的人不這麼相似。

散文中,作家和其他文人朋友間的聊天內容不見得是多數人能夠理解的,讀了無法產生共鳴又如何能認同他說的故事?這大概就是我不喜歡閱讀散文的原因。之中有些太刻意掉書袋、過度偽裝成一種人格。

當然,不認識這些作家,便無法確定他們偽裝或真實。

而閱讀遙遠國度的作家寫的散文對我而言相對自然。

我無法理解他們的文化,憑著自己的想像覺得是合理的,他們會在談話中談到現代主義、現代派、現代化;他們會爭辯古典主義及浪漫主義⋯⋯他們討論著與生活極度遙遠的話題,說得煞有其事,好像人生中在乎的只有此。

說到暴風雨來襲的紐約、秋日落葉初紅的巴黎還是哪座城市提早降臨的第一場雪,與我無關的氣候轉變,或者有些像是波特萊爾的《巴黎的憂鬱》,說著是不分種族文化的孤獨、惆悵與絕望,那也是我能夠理解的情緒。

在巴黎的那場誤會

巴黎人很優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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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個巴黎通,一開始《在巴黎的那場誤會》系列是想寫我看到的巴黎和曾經以為的巴黎——多半是媒體上所看到的差距。海明威離開巴黎之後曾表示後悔自己在「還在巴黎的時候就寫巴黎」,很多事情是離開後才看清楚的,我的想法也大概是如此,那時還不理解自己的故鄉與生活真實面,很難寫出真正的觀察。

在巴黎的那場誤會

不投票和巴爾札克有什麼關係?


the pantheon under the blue sky

在兩世紀以前,社會中的本質已如此敗壞,讀者們在文學作品中讀到了黑暗的現實,並從中思考自己所處的社會是否更加進步,或者這些早已成為陋習?我也明白讀書人可能不願意投票的心態了。

在巴黎的那場誤會

該死的,有趣的


panoramic view of city of paris

《巴黎評論》問海明威創作的故事是否都有所本?是否以自己所知的事實加以發揮?海明威不奈煩了,他說,一個好的作家如果無法虛構還是好的嗎?相同問題他們也問卡波提,而他說虛構的故事人們都總以為是真的,反而是以真實為藍本的《冷血》起初並沒有被大眾注意到是紀實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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