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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人民無法自己直接發動公投,只好透過街頭抗爭的方式讓執政者關注到人民的痛苦,讓議會成員表達民意,以致修改政策或法規,但這次黃背心運動連續進行五個週末,人民對政府的承諾還是不滿意,因此決定要建立新的公投形式。
我對於人的好奇心一直是存在的,但在大多數的時刻,那源於「對他的文字」先產生好奇,才開始想要理解「這是一個怎樣的人?」但通常被吸引的並非文字本身,而是寫作者的視野所見。
這就是一篇想法與文字同步的文章,看著可能很分散,但我又想到盧梭曾說自己的思想比語言快很多,他不是一個能言善辯的人,卻能寫出有邏輯性的文字,當時我就覺得這好像跟我一樣(厚臉皮的認為),才會特別喜歡他。
但巴黎實在是一個很小的城市,即使不按照雨果、波特萊爾、沙特等等名人出現的路線,還是很容易就闖入了他們生前駐足過的咖啡廳、餐館、校園,既然很容易就踏入這些地方,不如順道了解這些地方的歷史。
喜歡的書很多,我只能選擇十本讓我變成現在這樣子的書。 寫完十本「為什麼要選這本書?」後發 […]
搬來這裡的第一天,獨自把箱子歸位已經半夜了。我躺在陌生的床鋪上,盯著房門約三分鐘之久,覺 […]
這是源自一個夢境,在夢裡我看到自己的墓碑——原來我出生於1984年,死於2000年。我在一個歐洲風格墓園中散步,不確定自己有沒有目標,就是到處走走停停,看看墓碑上的雕像、讀著上面的碑文⋯
卡繆領了諾貝爾文學獎,但他的兒子認為他不想進入先賢祠;卡繆看到家人出現在公共場合會感到不自在,但又覺得不應該對此感到羞愧⋯
最後阿德里安跟我說:「這是烏托邦。自由、平等,我們或許都做得到,但『兄弟』是不可能的,在法國也是一樣!」其實我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達到的理想世界。就像Fraternité的概念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可是又如何要求每個人都不自私?
我在巴黎最早的夢,不是我的,是媽媽的。那年我才八歲,媽媽夢見看起來像20~30歲的我成為一名流浪漢,在巴黎的某個地鐵站。她說在夢裡看到我蹲在那裡,自然就知道那是我,她走過去喊了我的名字,我只是緩緩地抬起頭看著她,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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