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繆領了諾貝爾文學獎,但他的兒子認為他不想進入先賢祠;卡繆看到家人出現在公共場合會感到不自在,但又覺得不應該對此感到羞愧⋯
第一女記者法拉奇|低價勞務、新聞專業、女性主義
法拉奇是傳奇女記者——採訪過越南戰爭、中東戰爭、印巴戰爭。1946年,法拉奇從高中畢業,其後進入佛羅倫斯大學醫學院學習,在她身為記者的叔叔布魯諾 · 法拉奇的鼓勵下,經過短暫的文學轉型後選擇離開了大學,並一生投身於新聞事業。
心痛的模樣,也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脆弱
我確實體會過心痛。很少跟朋友聊到感情狀況,最近不小心聊了一些。對方很驚訝地回:「我以為你不會有這種凡人的痛苦」,朋友們總覺得我不可能受到任何人傷害。
名字之於我們|在巴黎那場誤會
我有個獨特的名字,一個正體中文字筆畫不到10劃的單名,卻有99%的台灣人都會把我的名字讀錯,從小到大的中文老師也沒唸正確。我有著非常普遍的中國姓氏,但至今還沒遇到姓和名與我一樣的台灣人。
停止聽或說「單一故事」,事實並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
「單一故事的危險性」是來自奈及利亞、旅居美國的年輕女作家於2010年的TED演講題目,單一故事一再的出現於我們生活中。治受到軍政府控制、物資缺乏、人民毫無尊嚴⋯⋯雖然這些都是事實,卻不是一個完整的故事。
介紹5個法文流行歌手和特色的阿拉伯轉音
法國流行歌曲或許是因為許多移民的原因,經常會在旋律中聽到「阿拉伯式的」的轉音,但當然那些歌手的背景可能也就是北非移民或以前法國殖民地有穆斯林的國家(廣義上的阿拉伯人)
【閱讀】《被埋葬的記憶》|你願意想起傷痛嗎?
2017年石黑一雄得諾貝爾文學獎後不久我買了《被埋葬的記憶》(The Buried Gi […]
我內心還是期待那個烏托邦的世界
最後阿德里安跟我說:「這是烏托邦。自由、平等,我們或許都做得到,但『兄弟』是不可能的,在法國也是一樣!」其實我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達到的理想世界。就像Fraternité的概念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可是又如何要求每個人都不自私?
夢境,在巴黎
我在巴黎最早的夢,不是我的,是媽媽的。那年我才八歲,媽媽夢見看起來像20~30歲的我成為一名流浪漢,在巴黎的某個地鐵站。她說在夢裡看到我蹲在那裡,自然就知道那是我,她走過去喊了我的名字,我只是緩緩地抬起頭看著她,沒有說話。
Netflix夯劇 《Sex/ Life》既不sex也不life
sex and life 是在討論已婚女人對於生活的選擇,但實際上在她結婚的那一刻就已經選擇了,除非他們彼此說好是要開放的婚姻關係。所以對我而言,整齣戲在討論的就是「婚後要不要出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