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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說的那種語言卻不真的明白彼此,你以優雅隱藏了慾望,我也矜持的包裝了渴望。
曾經以為你和我將分享生命中更多的時刻,沒必要討論死亡的那一點。假使我們沒遇到2020年的大流行,一切會有所不同,你會在約定的時間來找我,還會完成沒機會進行的計畫。
原來對她而言,巴黎是生活了80年的城市但同樣不屬於她,或許反而更接近那些不說法文的觀光客定義的巴黎,巨大的CELINE開在傷兵醫院旁。我終於明白此刻,她和我是一樣的無所適從。
1850 年,河堤成了人們散步之所,書販子們便開始在這裡擺設固定攤位,法文稱為「bouquinistes」。
如果年輕的時候不自在的活,又如何在老的時候變優雅?
每晚我都會做夢,有時候躺下不久便睡著,但在入睡前我已經花了數小時反覆想著你說的每一句話。快速入眠的那幾晚總讓我覺得自己特別幸運,確定自己在睡著的狀態中是知道當晚的幸運的。
這次見面,他們約在巴黎十二區的文森森林公園,地鐵在女孩抵達目的地前三站因為某些事故停擺了,她下車詢問站務人員需要等多久時間?得到在巴黎一如往常的無奈回應:「我也不知道,視情況!」。
這是現實還是夢境?女人和男人並肩走在路上,他們保持著一種距離但又共撐一把雨傘,她已經不記得那是在巴黎哪一區了。或許喝過酒的記憶力有點衰退,而其他感官卻異常明顯,她能聞到他身上的味道,混著體香、香水、煙及剛剛喝的酒……
我有個獨特的名字,一個正體中文字筆畫不到10劃的單名,卻有99%的台灣人都會把我的名字讀錯,從小到大的中文老師也沒唸正確。我有著非常普遍的中國姓氏,但至今還沒遇到姓和名與我一樣的台灣人。
我在巴黎最早的夢,不是我的,是媽媽的。那年我才八歲,媽媽夢見看起來像20~30歲的我成為一名流浪漢,在巴黎的某個地鐵站。她說在夢裡看到我蹲在那裡,自然就知道那是我,她走過去喊了我的名字,我只是緩緩地抬起頭看著她,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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