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個社會或文化中對於「左派」都有些不同的定義,但我和朋友都怕戴上這個帽子。
那一晚
我們問了彼此愚蠢的問題,總算是笑了,感到鬆口氣才終於放下警戒。先前壓著一口氣很難受,不知道如何再次與對方說話,是否要回到以前說話的方式?我們不習慣對彼此保持距離,假裝如此不熟悉,可是更害怕回到先前的熟悉感會再次沉淪於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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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裡,存在主義|在巴黎的那場誤會
我們說的那種語言卻不真的明白彼此,你以優雅隱藏了慾望,我也矜持的包裝了渴望。
死亡(La mort)|在巴黎的那場誤會
曾經以為你和我將分享生命中更多的時刻,沒必要討論死亡的那一點。假使我們沒遇到2020年的大流行,一切會有所不同,你會在約定的時間來找我,還會完成沒機會進行的計畫。
女性獨遊,追隨那位大家為她正名的女性科學家
但巴黎實在是一個很小的城市,即使不按照雨果、波特萊爾、沙特等等名人出現的路線,還是很容易就闖入了他們生前駐足過的咖啡廳、餐館、校園,既然很容易就踏入這些地方,不如順道了解這些地方的歷史。
並非女性主義:我心中自由的女性
或許我心中自由的女性就像是我之前寫的〈我想永遠成為莎岡,忠於自己的活著〉中的法國作家弗朗索瓦絲·莎岡(Françoise Sagan)。
原來妳也不屬於這裡|在巴黎的那場誤會
原來對她而言,巴黎是生活了80年的城市但同樣不屬於她,或許反而更接近那些不說法文的觀光客定義的巴黎,巨大的CELINE開在傷兵醫院旁。我終於明白此刻,她和我是一樣的無所適從。
《在巴黎的那場誤會》的緣由
1850 年,河堤成了人們散步之所,書販子們便開始在這裡擺設固定攤位,法文稱為「bouquinistes」。
介紹五位非母語演唱的歌手
這篇文章沒什麼知識含量,只是分享幾個我覺得他們用非母語唱歌而唱的很出彩的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