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邂逅後的幾天,我也去了瑞士伯恩(Bern)。那裡是瑞士的首都還有世界文化遺產,估計我是為了老城區的時鐘塔,但我一點也記不起那裡的景色。
愛情裡,存在主義|在巴黎的那場誤會
我們說的那種語言卻不真的明白彼此,你以優雅隱藏了慾望,我也矜持的包裝了渴望。
死亡(La mort)|在巴黎的那場誤會
曾經以為你和我將分享生命中更多的時刻,沒必要討論死亡的那一點。假使我們沒遇到2020年的大流行,一切會有所不同,你會在約定的時間來找我,還會完成沒機會進行的計畫。
原來妳也不屬於這裡|在巴黎的那場誤會
原來對她而言,巴黎是生活了80年的城市但同樣不屬於她,或許反而更接近那些不說法文的觀光客定義的巴黎,巨大的CELINE開在傷兵醫院旁。我終於明白此刻,她和我是一樣的無所適從。
用詩歌禱告|今晚我們聽《月光》
德布西的《月光》(Clair de lune)原為詩人保爾‧魏爾倫詩
墓園|在巴黎的那場誤會
每晚我都會做夢,有時候躺下不久便睡著,但在入睡前我已經花了數小時反覆想著你說的每一句話。快速入眠的那幾晚總讓我覺得自己特別幸運,確定自己在睡著的狀態中是知道當晚的幸運的。
三個生詞(les trois mots)|在巴黎的那場誤會
這次見面,他們約在巴黎十二區的文森森林公園,地鐵在女孩抵達目的地前三站因為某些事故停擺了,她下車詢問站務人員需要等多久時間?得到在巴黎一如往常的無奈回應:「我也不知道,視情況!」。
重逢的味道|在巴黎的那場誤會
這是現實還是夢境?女人和男人並肩走在路上,他們保持著一種距離但又共撐一把雨傘,她已經不記得那是在巴黎哪一區了。或許喝過酒的記憶力有點衰退,而其他感官卻異常明顯,她能聞到他身上的味道,混著體香、香水、煙及剛剛喝的酒……
六轉,之後|我獨居的生存必須
搬來這裡的第一天,獨自把箱子歸位已經半夜了。我躺在陌生的床鋪上,盯著房門約三分鐘之久,覺 […]
他的書櫃上有她喜歡的書
她第一次到他家作客時帶有酒意而沒仔細看男孩書櫃上的書,但將近兩年後再次回到他的公寓,她好奇地瀏覽他的書櫃,發現他們兩人的閱讀喜好是如此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