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開始覺得咖啡廳的故事過於陳腔濫調,不論是裡面的中年創作者常客、年輕編輯、店主或喜歡聽爵士樂的咖啡師都太理所當然了,雖然他們極有可能就是出現在真實中的人物,如此的設定似乎也諷刺著生活中的無聊。
即興寫作|創作者之獨白
那天,我首次走進咖啡館裡。那間咖啡館是在兩條大道的交會區,我之前理當經過上千次,卻從來沒有注意過它,或許都在趕路吧?然後我又想了一個「靈魂出竅」的故事,這故事又被一位年輕的編輯吐槽。真有這麼差嗎?
即興創作|一個套娃的故事
而我,已經不確定自己是以那位年輕編輯、中年落魄的創作者、咖啡廳店主或是咖啡師的角度寫這一篇,也可能只是這一切的旁觀者,一個敘述者。但如此的說明,或許又會有人以為這些角色都是創構出來的吧?
即興寫作|咖啡廳店主的視角
這間店是在城市中主要兩大街道的交叉口,擁有一個三角窗的絕佳位置,而那位中年寫作者喜歡坐在「轉角」且對著門口最引人注意的桌子,那幾乎是他的專屬座位了,店員們似乎有默契的保留給他,我對此也沒有意見。
即興寫作|咖啡廳的創作者之流言
我一直在想著為什麼已經有四個月沒有見到他,咖啡廳的其他常客好像早已習慣他不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我甚至感覺大家「不談論」中年男人的消失是一種默契,很奇怪沒人再度提起他,畢竟他每天都泡在咖啡廳裡。
即興寫作|咖啡師的焦慮
這是個人人想當寫作者的年代,原來咖啡師也想要創作。
即興寫作|咖啡廳的創作者
你可以說他是如此的藝術家,精神狀況永遠處在大病初癒之際,似乎總是驚喜於自己剛康復的身體,那是有多麽大的能力要消耗?他感覺自己沈睡了許久、浪費過多的時間,這下總要開始創作了。
巴黎人很優雅嗎?
我不是個巴黎通,一開始《在巴黎的那場誤會》系列是想寫我看到的巴黎和曾經以為的巴黎——多半是媒體上所看到的差距。海明威離開巴黎之後曾表示後悔自己在「還在巴黎的時候就寫巴黎」,很多事情是離開後才看清楚的,我的想法也大概是如此,那時還不理解自己的故鄉與生活真實面,很難寫出真正的觀察。
從兩個猶太作家,看歐洲城市的咖啡館
不論你是否曾經旅行巴黎,都聽過塞納河畔左岸的咖啡館。位於左岸的「那些」咖啡館見證了海明威、沙特、卡謬等人文薈萃的咖啡館;如同十九世紀的維也納咖啡館也曾聚集羅丹、里爾克、佛洛伊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