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把寫作當成職業這件事

writer

文字工作是我的夢想,我從小就希望自己的工作是可以一直閱讀、一直寫作的。我曾經也動搖過,如果我的職業和興趣重疊性很高,那我會不會哪天乏味或者崩潰?
然而至今已過了將近10年,我還是很喜歡文字也寫過五花八門的議題、各式各樣的文體,或許我越寫越隨興,但還是期待每一次和人討論後思考「這東西要怎麼寫?」我發現寫作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似乎透過不斷的想像永遠都會再激發出新的創意,從來不會因此靈感枯竭,完成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速。但可能多少對文字失去了敬畏心。的確一開始的時候很害怕自己寫出的文章出錯,我發稿前會再三確認標點符號與錯字,默念好幾次找出哪裡有不順,經過多次的編輯和潤稿才會發出一篇文章,但現在寫的文章幾乎都是一寫完就按了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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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黎,需要勞動幾小時吃一餐?

法國國民經濟支出的三分之一用於福利保護,高於歐洲任何其他國家,是全世界最慷慨的社會福利系統之一。2016年,法國在醫療保健、家庭福利和失業保險方面的支出約為7150億歐元。當然,法國人也為此承擔了歐洲最高的稅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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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者非必要性的「不理性」

white sedan

1967年的“The Flowering of the Hippies”就有說到,嬉皮主要的族群是來自於美國中產階級的白種人,這讓我想到台灣所定義的憤青 — — 只要一切與「中國大陸」相關事件的人就會反抗,但是這些不滿的年輕大部分卻是無需擔憂經濟問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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