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習慣跟朋友聊到感情狀況,但最近多聊了一些。對方很驚訝地回:「我以為你不會有這種凡人的痛 […]
異國戀在生活上的小麻煩
我和馬修一直有「看電影」的問題,他通常只看英語發音的電影,而我更偏好看外語片。我之前都耐 […]
這場瘟疫將成為我們的共同回憶,但我們的經驗又是全然不同
我們在談論疫情時多半是為政府感到驕傲也有點自豪於可以幫助其他人,但我們確實離戰火有點遠,無法真正體會他們無限期待在家的心情。前面說的每天在意感染數字,好像他們只是一個數字,但他們代表的是遭受到死亡威脅的人,沒什麼好跟人比較差距。
這場瘟疫將會成為我們的共同回憶
卡繆的《鼠疫》中一開始寫到「無論如何我們市民同胞都料想不到那年春天會發生事故」在事件發生 […]
關於把寫作當成職業這件事
文字工作是我的夢想,我從小就希望自己的工作是可以一直閱讀、一直寫作的。我曾經也動搖過,如果我的職業和興趣重疊性很高,那我會不會哪天乏味或者崩潰?
然而至今已過了將近10年,我還是很喜歡文字也寫過五花八門的議題、各式各樣的文體,或許我越寫越隨興,但還是期待每一次和人討論後思考「這東西要怎麼寫?」我發現寫作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似乎透過不斷的想像永遠都會再激發出新的創意,從來不會因此靈感枯竭,完成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速。但可能多少對文字失去了敬畏心。的確一開始的時候很害怕自己寫出的文章出錯,我發稿前會再三確認標點符號與錯字,默念好幾次找出哪裡有不順,經過多次的編輯和潤稿才會發出一篇文章,但現在寫的文章幾乎都是一寫完就按了發布。
在巴黎,需要勞動幾小時吃一餐?
法國國民經濟支出的三分之一用於福利保護,高於歐洲任何其他國家,是全世界最慷慨的社會福利系統之一。2016年,法國在醫療保健、家庭福利和失業保險方面的支出約為7150億歐元。當然,法國人也為此承擔了歐洲最高的稅賦。
反抗者非必要性的「不理性」
1967年的“The Flowering of the Hippies”就有說到,嬉皮主要的族群是來自於美國中產階級的白種人,這讓我想到台灣所定義的憤青 — — 只要一切與「中國大陸」相關事件的人就會反抗,但是這些不滿的年輕大部分卻是無需擔憂經濟問題的人。